分析“病毒分离”论文的对照实验
上一篇文章里,我介绍了德国微生物学家 Stefan Lanka 博士对于“病毒存在性”的质疑。他声称“病毒”这东西从来没有被真正科学地证明存在过,我们看到的所谓“病毒”,只是错误的实验方法导致的错误结论。注意他说的不只是新冠病毒,而是所有的病毒。如果他说的是真的,这将是一个颠覆世界的结论,所以我觉得应该引起重视。
总结下来,Stefan Lanka 的质疑集中于两点。他声称:
病毒学家从来没有真正“分离”出过病毒(isolation),很多东西混在一起,所以看到的是不是病毒,它的结构是怎样的,基因测序测出来的是什么,都不知道。
病毒学家从来没有做过“对照试验”(control experiment),所以不能证明那个东西真的是病毒,它也许就是一个路人。
反对 Stefan Lanka 的说法
为了信息的对等,今天我看了一些反对他的“病毒不存在论”的说法。比如这篇文章说 Stef an Lanka 是错误的,病毒学家其实是做了对照实验的 。这个人写了一整本书来揭穿各种关于疫情的“阴谋论”。当然他说的是不是实话,也都是需要考察的,不能轻易相信。
我去看了两篇正式发表的关于“分离新冠病毒”的医学论文(论文1,论文2),还真是描述了对照实验的。第一篇论文是澳大利亚的,第二篇是中国的。
实验过程
“病毒分离实验”的过程很简单,从第一篇论文中“Methods”小节短短几段话就能看明白。我把第一篇论文的方法简要转述如下:
用棉签从病人身上取出可能带有病毒的物质。
把棉签上的东西放进“细胞培养”(cell culture,如上图)。 第一篇论文的细胞培养里面用的是 Vero/hSLAM,其中 Vero 的意思是非洲绿猴的肾脏细胞。
过一段时间,观察细胞培养,看是否出现 CPE(cytopathic effect),也就是细胞死亡的现象。
用戊二醛对细胞培养进行“灭活”(杀死所有细胞),用离心机进行分离(去除固形物),加入磷钨酸(对电子不透明的细胞染色剂),然后用电子显微镜观察是否存在看起来像“病毒”的东西。
对分离后的液体进行基因测序。
对照试验
这两篇论文都是描述了“对照试验”的。在一个细胞培养里面放了病人的体液,另一个里面不放。过一段时间,用光学显微镜对比它们的样子。这样就能发现 CPE(cytopathic effect),也就是看到细胞死亡现象。
下面是第一篇论文的对照试验。它的对照组叫做“uninfected”,似乎完全没加东西进去,所以并不完全和“感染组”的方法对等。
下面是第二篇论文的对照试验。他们使用了“mock-infected”的说法,所以按照定义应该是对等的。也就是说,对“感染组”做了什么,对于“对照组”就做完全一样的事,只是不加病毒进去。但这篇论文里只用了 mock-infected 这个词一次,并没有描述他们是如何进行这个 mock,所以不能确定他们的 mock 里面放了什么。
对“对照试验”的分析
从这两篇论文的“对照试验”做法,我能看到可能的问题是,如果人的喉咙粘液里本来就存在可能杀死猴肾脏细胞的物质,那么因为对照实验并没有加入人喉咙里的物质,所以不能证明一定是病毒杀死了培养的细胞。另一种可能性是,也许人的喉咙粘液里的某种物质放进去之后,过一段时间就会变成好像 CPE 那样的景象,然而却并不是细胞死亡。或者喉咙粘液里有某些其它细胞,放进去之后不能有效吸收营养所以死了,但细胞培养里面本来的细胞没有死……
有很多类似的可能性,所以“对照组”里面不应该什么都不放,而应该放入“除病毒之外的所有物质”,包括人喉咙里的粘液。所以更准确的做法应该是,用同样的棉签蘸一个健康人的喉咙,然后用完全一样的方式在另一个培养里做实验。或者更严谨一些,等这个人康复了之后,用同一个人做对照试验。这才是真正的“对照试验”。
另外,这两篇论文用光学显微镜观察 CPE(细胞死亡现象)之后,并没有用电子显微镜观察“对照组”的培养,只用电子显微镜看了“感染组”的。要知道,使用电子显微镜之前,需要用杀菌剂(比如戊二醛)进行“灭活”,杀死所有细胞,然后进行染色,才能用电子显微镜看。但是灭活的时候,细胞是否会在死的时候释放出某种看起来像“病毒”的残留物呢?所以我觉得,“对照组”也应该进行同样的灭活,染色,然后用电子显微镜来看,证实里面没有像“病毒”的东西,才能说明“感染组”确实是不一样的。
所以这两篇论文虽然做了“对照试验”,然而他们的对照试验是否正确,是否能说明病毒存在,仍然是一个问题。也许他们确实是按我说的方法做的,但从论文的文字看来,好像不完全是那样。
另外,他们的方法是否真正地“分离”出了病毒,也是一个问题。我觉得离心分离出来的液体里面,除了病毒可能还有其他遗传物质,并没有“提纯”病毒。用这些混杂在一起的一锅汤去做“基因测序”,我不知道测出来的是什么。
其他问题
其他可能存在的问题还有:
这些“病毒分离”实验全都是经过“细胞培养”之后才看到“病毒”。这些“细胞培养”里面一般都是其它动物的特定部位的细胞,存活在人造的非自然环境下。病毒学家从来没有从现实的病人体液中直接分离并观察到病毒。按理说如果病人病情严重,很多细胞被感染的话,病灶附近的体液中应该存在很多病毒,然而却从未直接取得那些病毒并在电子显微镜下看见它们。这似乎说明“病毒”这东西也许是这些人造的“细胞培养”在特定条件下产生的某种物质,而不是实际病人体内存在的东西。
根据第一篇论文补充材料的描述,加入病人体液之后,细胞培养的养料(牛胚胎液,FBS)的浓度被从 7% 降低到了 2%。降低养料浓度,可能会导致细胞因为缺乏养分而死亡,导致观察到错误的 CPE 现象。Stefan Lanka 在他的文章里也说过这个事。病毒学家对此的通常说法是,降低养分可以使细胞“饥饿”,这样它们更容易吸收放进去的病毒。但从另一个角度,我也可以说是因为降低了养分,所以细胞因为缺乏营养而死,所以看起来它们就好像是“吸收了病毒”。
根据第一篇论文描述,他们试图观察新冠病毒的特征刺突蛋白,失败了几次。后来他们加入了胰蛋白酶(trypsin),才看到了新冠病毒特有的刺突蛋白。看不到就看不到,也许说明这不是新冠病毒,为什么要加入胰蛋白酶呢?这样加入其它物质,会不会导致错误的现象发生,误以为是新冠病毒呢?
思考
鉴于有“艾滋疫情”和“1976 猪流感疫情”骗局的前科,再加上“新冠疫情”将近三年来的各种不符合常理的政策,我觉得“新冠疫情”多半也是戏,但不至于像 Stefan Lanka 说的那么初级,一句话就道破了。
Stefan Lanka 说他们都没做对照试验,这个是不属实的,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他们是做了对照试验的。至于实验的真实性,合理性,是否真的证明了病毒的存在,我就不知道了。总的说来,证明这种看不见的东西“存在”,我们都应该小心点,不要盲目接受,因为这种地方很容易演出《皇帝的新装》。
Sam Bailey 关于对照试验的视频
刚写完这篇文章就发现 Sam Bailey 医生几天前的这个视频,专门讲病毒学“对照实验”的问题,正好跟我发现的问题一模一样。
真正的对照实验,“对照组”应该和“感染组”完全一致,除了“没有病毒”这一个变量不同。对于新冠病毒,这意味着需要用棉签蘸取一个健康人的体液,放进另一个细胞培养,其它的成分和做法应该和“感染组”完全一样。
但从实际发表的论文看来,他们从来没有这样做过,并没有从健康人身上取体液来做对比实验,而可能是没加任何东西到对照组。人的体液里面也许本身就存在可能致死细胞培养的物质,所以这样就不能证明是病人身上特有的东西杀死了细胞培养。
很多论文光是写了“control”或者“mock-infected”这样的字样,却没有描述对照组的具体做法。这是不符合科学发表的要求的。经过 Bailey 医生的 email 询问,论文作者承认了他们并没有用棉签取得健康人的体液进行“对照试验”,所以他们的做法是错误的,不能证明病毒的存在。
感谢 Sam Bailey 医生,确认了我发现的地方是正确的。Stefan Lanka 说的并没有差太远,病毒学家是进行了“对照实验”,但却不是正确的做法。经过一番自己的摸索,我深刻地理解了对照实验应该如何进行。
至此我可以放心的认为,病毒从来没有科学地证明存在过,我们看到的所有“病毒疫情”不过是一出出的戏,使用的是同样的剧本。世界比我们想象的要美好和安全许多。感恩这些真正的科学家告诉我们实情。